鲜。”
李成器不愿意多想,指着盘子中的辣炒蛤蜊和蛏子说。
黄河下游刚能通航,雇佣当地人在海边捞蛤蜊和蛏子。
蛤蜊比蛏子好抓一些,用带网的耙子拖出来。
蛏子需要挖,一个小孔一个小孔的,看不到孔就跺几下脚,通过震动让堵住孔的沙子落下去,或者惊动蛏子吐水。
采海水,一同装上船,逆流到长安,一路上给蛤蜊和蛏子换海水,同时把海边的藻类磨碎了扔进去喂。
就这样坚持过来,活着的还有很多,死了的在船上就扔掉,或者是船员给吃掉。
蛤蜊干,一斤现在是二十钱,不带壳的。
带壳的活蛤蜊,一斤七百钱,蛏子一千三百钱。
嫌贵可买干的自己泡发,有钱才能享受到新鲜的海货。
宫中身份不够高的根本吃不到,不给,吃什么不是吃?何必耽误赚钱?
像武婕妤,这次就没有,哪怕她长得漂亮,而且知道李隆基的心思。
武婕妤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似乎突然间就被冷落了。
此季节的蛤蜊和蛏子确实肥美,下一批应该更好。
长安城中的酒楼买了养两天给顾客提供,其他的则是通过特殊渠道购买。
“卖到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