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许多年,只为那一天。
“吃饭吧,哭多了伤身。诸位同仁,记得点燃沼气灯时李东主说的话。”
有学子难过一会儿,劝说起别人。
馨研等人看着,习惯了,每年皆可见,考上的哭、没考上的亦哭。
不同的是今年未考,已榜上有名。
学子们收拾一下,对馨研等人行礼,此次诗会,‘大家’们为他们免费服务。
“东主太厉害了,竟然把吏部尚书给邀请过来,等考上,作了官……”
“考上不是立即当官,还要学,有宏词和拔萃,接着是补官。”
“宏词和拔萃应是无妨,依旧由吏部管,后面的我等若觉得不行,无法胜任,不如继续跟东主学。”
“那就得留在长安,不可到地方当县丞。”
“东主所教,只是出入门径,留长安。”
“要不要搬出去住?”
“不……吧?搬出去家中劳作的人难不成从其他地方赶到庄子?我等除了拿微薄俸禄,没有其他生计。”
学子们往食堂走,讨论起以后的事情。
想继续在庄子住,顺便与李易学习,出任地方官却不急。
他们发现了,跟着李易,稳啊,吏部尚书在考试之前给找来。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