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各种斗争,他清楚,却乐意如此,他好平衡啊。
“因为东主知道我们想什么,好多时候我们没想到的,东主帮我们想了。”潇云说着拍拍她的挎包。
里面有小的化妆盒,而且这包不管是拿着、夹着、拎着、挎着,都像个漂亮的装饰品。
姚崇随着潇云的动作,看向那个拿出过镜子的包。
发现这个包吧,看上去很简单,不过越看越想看,总是觉得挺舒服,线条啊,布局啊。
他不晓得这叫视觉审美学,他只是单纯地看要看。
他甚至想拿到手上仔细看,好在忍住了,要人家女子的包包看,显然失礼。
他刚要说话,余光看到有人影晃动,楼下。
扭头看去,刚才的那些工匠已经走了,留下一个……一个……咋那么别扭的冰。
“未雕完,长安令是被骗了。”姚崇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姚东家,他们手艺不够,雕不好细节,只做粗坯,方才那个厉害的人叫他们做。
待一会儿,那人会回来,把粗坯精雕,这叫按能力分工流水线合作。
前秦的时候就有过,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
可惜到了眼下,许多工匠已经不懂,需从头学起。”
潇云与姚崇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