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摘下来。”李成器看过府中马夫铡草,指点李易。
“我是怕他们铡到了手,我还得给他们治。换到别人的地方,铡了手,主家不管。
我是医,我难道眼睁睁看着?或叫他们找别的郎中?要么花钱找我给治?我还能赚一份钱。”
李易当然知道慢,可是安全。
指头要是给切掉了,凭他现在的本事,接能接,接完不能用。
而且接也很费劲,费药、费时间。
送稻草铡的人,抬起头,刚要说话,李易只一指要落铡刀的人:“别动。”
负责铡刀的人停住。
李易沉着脸:“我怎么说的?怎么叫管事与你们说的?干活的时候铡工看着进料工,进料工走神,铡工立即停。
还有你,管事怎么说的?想说话的时候把手松开,拿到身侧。
还想不想继续在庄子干活了?再叫我发现,离开庄子。”
两个被训的人跟鹌鹑似的,一动不敢动,周围干同样活的人纷纷停下,这才敢看热闹。
“要说什么?”李易问想说话的人。
这个大男人差点哭了,咽了下口水:“我想说李东主是善人,怕我们伤到手。”
“嗯!”李易这个称赞接受了,转而温和道:“所以你们更得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