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踩动,飞快地把棉花团放上去,看着棉花籽掉下来,过瘾。
妇人看李成器帮忙干活,也不客气,找个马扎坐下,从怀里掏出个本子。
边看边用个木头棍在地上写,嘟囔:“大,先写横,再写撇,最后写捺,大就是人长开胳膊,人是一撇一捺,顶天立地……”
干活愉快的李成器猛然回头。
“干活不准东张西望,别人喊也要先松脚。”妇人抬头。
李成器深吸口气,道:“受教了,一撇一捺,顶天立地。”
转过头,他认真起来。
他再次感受到了庄子的魅力,授人以渔、教人以理、行之以方。
明明庄子的人越来越多,可依旧井井有条。
而且易弟还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并不是盯着每一个人。
是无为而治?显然不是。
规所以正圆,矩所以正方。秦法?
显然还不是,秦之法,严恪不循人情,易弟的庄子却是那般温馨。
“大哥,新纺车做好了,过来看看。”李易找过来。
见到大哥在那玩儿,他什么都没说。
“好。”李成器答应,有转头向起身的妇人道:“多谢!”
两个人到刚才摇纺车的地方,一个心灵手巧的妇人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