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基喝口酒润润喉咙,听别人说话,把自己听得口干舌燥。
王皇后有自己的想法,说:“对工农好,士该如何?”
“嫂嫂是把士与工农商对立了。士带着工农商啊,当官的和求学的,指导其他行业,然后升官。士就高兴了。”
李易笑着说道,事情简单,把士抬起来,让士想办法促进其他三个。
李隆基追问:“商呢?”
“收税,把百姓租庸调的调给免了,用商税雇人干活。如今额外的工匠不也是分短、中、长工么。朝廷给绢帛。”
“现在人种不了那么多地,尤其是还要种桑树、麻、枣树,再去干活,地里忙不过来。”
“忙不过来收入就少,看着给了很多地,让他们交租交庸,实则他们一被调之后,拿不出东西。”
“若以绢帛代替调,还要有人纺织,或用粮食、桑麻卖钱。”
“这其中,商人在百姓收获的时候压低价格,等着百姓缺了,又抬高价格。”
李易给李隆基分析着商人的坏。
至于好,商人好不好,在于法律强不强。
法律有漏洞,钻得最多的是商人,其次是其他人。
他说的这些事情,换到他那个时代,大家都懂,甚至想得比他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