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人。
这一刻，李皓其实知道了，这些傀儡其实都是人，只是，只有精神力了，比战天军那边好一点，那边干脆就是铠甲附体。
这边，好像更富裕一点，用了傀儡，每一尊傀儡都是至宝，所以这些傀儡人，保持了更多的精神力，所以实力更强大一些。
这是当年的那群学生吗？
李皓心中骇然！
恐怕，都是绝巅，数百学生，个个都是绝巅？
甚至存在不朽！
这……也算学生？
绝巅去了战天军，大概都是师长吧，不朽岂不是军长了，那大圣……军团长？
他这一次，才有些震撼地看向黑铠，以前没多想，此刻再看，这位……难道和战天军的军团长一个等级的？
一所武科大学，能强成这样子，还算是武科大学？
他震撼，其实黑铠说那些话，也很震撼，此刻见李皓内心波动，忽然笑了：“你很有意思……自己……加油！”
话落，瞬间消失。
那些傀儡，也纷纷消失。
李皓一怔，什么意思？
黑铠之前，都是爱答不理的，此刻好像……热情了一点？
因为自己说出了二重空间的猜测？
不是猜测，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