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打招呼，李皓都没心思去听，郝连川声音在耳边响起：“对面那位，周署长面前的是赵署长，银月一哥，不过这老鬼不是好东西，顽固不化，专门和我们巡夜人作对，逮到了机会，没人看到的话，你可以打他一顿！”
李皓低头。
他不回话。
他在思考，思考一个问题，比郝连川强的话，能否听到他的传音？
传音，只是一种能量的运用，一种特殊的波动和震动。
弱者，自然没资格去分析，去辨别，去倾听。
那强者呢？
李皓不知道。
所以，这一刻，他心中很是好奇，所以他抬头了，朝对面的老人看去。
而此刻，那老人面带笑容，好像在看侯霄尘，又好像在看李皓这边，眼神不算有光，还有些疲惫的姿态，看到李皓的目光，那老人好像微微点头了一下，不太明显。
李皓微微一怔。
接着，他朝郝连川看去，郝连川依旧还在传音，“别看那老家伙，这老鬼看起来慈眉善目的，真不是好人，经常克扣我们的资源和用费……”
正说着，他感觉有人看自己，抬头看了一下，见赵署长好像在看他，郝连川露出了灿烂笑容，却是继续传音李皓：“看到了吗？这老鬼对谁都客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