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蝉,蝉翼刀?”
“为何还是两把?”
后边的骑兵看的面色发白,再没法维持煞气腾腾的样子,死命拉缰绳转向,试图避开前方的死亡挥舞。
然而速度提起来的奔马,又岂是拉缰绳就能转向的?
马头是被勒的高高的,强行扭转了,身体仍旧老老实实往前,扭曲着摔倒。这个姿势搞个不好,不死也是残废。
啧,马匹何辜!
叶老师暗暗摇头,控制刀锋,等马滑过去之后,专切后背上的人。
还是一刀两坨。“让你们砍我!”
还是两刀四坨。“还偷偷射我!”
还是三刀六坨。“再敢不敢了?”
真的十步杀,不,一步杀一人,一个不留行,嗯,也就是不让走。
众骑兵:=????(???*)??*)??*)
不敢了,是真不敢了。
都被砍死了,谁还能敢?
能敢的也不敢了,奋力勒马转向,勒的一匹匹战马“希津津”乱叫,左右分开两边,仿佛潮水遇见了礁石。
啧,总算肯好好听人说话了。
叶寒收了战刀,甩甩刀上的马赛克:“你们追的是河里面那个,跟我没有关系,我……”
可惜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