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阀主像数百年前还在位时那样,轻车熟驾般走到高高的主位上坐下,苍老的声音有点无奈而疲惫的说道:“诸卿免礼。”
“诸卿,你们很多人的父辈,都是寡人的老臣和兄弟。你们很多人,也曾是寡人看着长大的。”
“你们很多人为了青阀,世世代代效忠我青氏,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寡人谢你们。”
太上阀主露出一丝伤感之色,好像在回忆往昔。
“当今青主,雄才大略,深谋远虑,将一个丙等武阀,硬生生提升为乙等。寡人当时,是真的高兴啊。你们,也是高兴的。”
“可是寡人才高兴了多久,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寡人宁愿青阀一直是个丙等,也不愿你们的主公搞这变法!”
“这何止是自毁根基,众叛亲离?这是对武家的叛逆之举!自绝于武家门墙!”
“即便寡人不反对,诸卿不反对,其他武阀又岂能坐视不管,放任青阀倒行逆施?”
“再这么下去,联军讨伐青阀之日,就在眼前。我青阀必将被瓜分。”
殷铸也叹息着说话了,语气十分伤感。
“老主公的话,也是臣等的心里话啊。可臣下说了几次,主公却一概不听。臣下随主公东征西讨,大青好不容易有今日。臣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