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敢抗税不缴,就是反贼!”一个甲兵喝道,手中长刀一挥,好几颗脑袋就飞了起来。
眨眼间,几十个“反贼”人头落地。
他们的元神溢出来,立刻被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黑衣人摄取。那黑衣人用法器摄取了几十条魂魄,笑得像个孩子。
“这就是抗税的下场!”城主府的甲兵喝道。
姜药已经知道,这个城池一面是华丽的锦绣,一边是虱子和肮脏,欢乐伴随着悲惨,奢侈伴随着赤贫,血腥伴随着反抗。
姜药又过了两条街,忽然感知到一个有点熟悉的气息。
原来是那山村少年许二郎。
来墨阳城做工的寒家少年,只有武士初期的修为,年纪不过二十。
此时,许二郎身穿破旧的真衣,脚上穿着兽皮鞋,乱糟糟的头发用一根骨簪绾就,看上去非常寒酸简陋。
真的很“接地气”。
要说他身上唯一的装饰,就是腰间的一把剑。
这剑只是把一级的剑器,不但等级最低,而且还很破。
连鞘都没有,就这么光秃秃的插在少年的腰间。
他和商队从山村一起来到墨阳城,除了和姜药见过一次礼之外,一路上很少说话,存在感和他的修为一样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