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又和颜悦色,心中稍安的回答:“回禀领主大人,在下织城,梁阀人氏,乃是半步大阵师。”
“瑟音是金阀家臣,出身豪门。可此人勾引金主,得罪了大夫人,被赶出了金阀,这才以客卿为业。之前,她是郑阀客卿。青主攻郑,她因为没有守住龙关城,只好离开。”
“她其实只是半步大阵师,所谓甲等阵法师,只是厚颜假冒而已。”
少年阵师毫不留情的将瑟音的底抖落个干净,言语之间,似乎全无一丝师徒情分。也不知道是为了自保划清界限,还是心中恨意缠绵。
姜药听了,不禁有些动容。
这少年不过三十,就是半步大阵师,那是绝对很厉害了。按照他的说法,瑟音三百岁,也才是半步大阵师。
姜药很清楚,此人的阵道理论,绝对已经达到大阵师的水准。他之所以是半步大阵师,那应该是吃了修为的亏。
才武士初期的修为,阵道理论再厉害,也无法跨入大阵师的行列,起码也要武士后期。
姜药又问:“你和瑟音,毕竟师徒一场。为何你如此凉薄,恩将仇报,不但不为其死哀伤,反而幸灾乐祸?”这当然是套对方的话。
织城面色羞红,赧然不语,似乎极有难言之隐。
“你们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