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看着剑无双的身形彻底离去之后，才幽幽说道。
“他的未来我也看不透了，但现在我有一点可以确定，剑仙不会是他的终点，而是起点。”
燕返闻言深吸了一口气，“那看来咱们这个徒弟没有白收啊。”
“什么你的徒弟，你没看到他已经果断的拒绝了吗？”江离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他讪讪一笑，挠了挠头，“那又如何，想要当人师父，脸皮要厚，死缠烂打这是非常有必要的，我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难道还能逃出咱们的手掌心不成。”
江离看向燕返，而后又看向无尽的幽空，“咱们此生的极限恐怕就到这里了，与其继续沉眠在这血海之下，不如就此离开，将咱们这一身剑道全都传承给那小家伙，才能卸下师父交给咱们的重担。”
燕返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的确，在这血海下面待的太久，骨头都快生锈了，是时候该做一做正事了。”
“咱们的剑道传承给那个小子，不会被埋没的，或许说不定会达到另一种境界。”
“所以，这个小家伙，不能放！”
……
从两位剑仙手下离开，又是前行千里之后，剑无双才长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