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在耳边一字一句说道。
“你今天做的不错,将来定然不会后悔。”
聂立帧挑眉:“我并不是为了你!”
林楚勾唇:“你只管放心,回去之后我便叫如意来见你。”
“那样最好!”聂立帧愤然扭过头去,连眼睛都闭上了。周身皆写满了与林楚同车的抗拒。
林楚却并不肯体谅他的愤怒:“彭菊花的病,你怎么看?”
“彭……什么?”聂立帧愣了愣。
“就是彭勃。”
聂立帧默了默。忽而便想到了彭勃爱菊如命,周身一应器物上必然得有菊花样式,彭菊花这名字,很贴切。
但是吧,敢给彭诚独子起这么个名字,普天下怕也就只有林楚一个。
“你替他诊病许久,都瞧出了什么?”
聂立帧半垂下眼睫:“我从前同你说过,他内里损耗过甚,夜不能寐。这么些年早就七劳八伤,不过是在混日子而已。”
“可瞧出中了什么毒?”
聂立帧沉吟片刻摇头:“他的身体所表现出的症状,处处都似中毒,却探查不出任何毒素。”
“既然没有毒素,你凭什么认定他是中毒?”
“彭大帅的夫人毒发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