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药你也不必吃了,没用的东西。”
顾瑀不服气地撑起身子要坐起来,扯动伤口又无奈地躺下去。
“顾晚柠,你要翻天了,我没出息?我要是没出息,你现在还在老家的草房子里拉风箱打猪草,哪辈子能过上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你身上穿的用的,哪样不是我出生入死用命换来的?”
顾晚柠快步走到床榻边,她并不以兄长所言为忤,只温柔地按住兄长的肩膀将他好生躺下,“难道在哥哥眼中,做一个副将已经很满足了吗?”
“你什么意思?”
顾晚柠打开窗户,望向陶严京邸方向,“宣武将军府比起我们顾家,威风了不是一星半点儿,同样是出生入死,血染黄沙,凭什么陶严能家门煊赫,我们顾家就要屈居人下?”
“他是征西大将军,我就是个副将,本来就在他之下。”顾瑀眉眼一低,说话不自觉便少了几分气势,“但平心而论,论兵法谋略,武学造诣,陶严样样在我之上,征西军中无人不信服,没有他,陇西漠北也根本不可能这么快就收复。”
顾晚柠轻嗤,“当二把手,哪有号令全军痛快?”
顾瑀伸出食指晃了晃,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反倒是说:“你自打见了陶严,心思倒是重了不少,莫不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