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昏死过去。
在外收拾东西的人听见李枫的惨叫,纷纷聚拢过来,眼见当下情状,个个吓得捂住了嘴巴,却也不敢在四皇子面前发出一点儿声音。
云姝捂着胸口,只觉得胸中燥热之气往喉头涌,俯身咳出了一口鲜血。
她虚弱地倚在沈言诚身前,泪眼汪汪地起身跪下:“四皇子,越归侯世子意欲对奴婢不轨,奴婢不从,世子恼羞成怒拿剑追砍奴婢,奴婢……”
沈言诚锁着眉推开云姝,看着自己的大帐,厌恶地说:“这里的东西都不必带回宫,脏,一把火烧了就是。”他将剑往地上一插,冷冷道,“哪里来的臭虫,扔回哪里去。”
回宫的马车已经备好,沈言诚上车,见云姝伤势不轻,便也开恩让她坐了进来。
沈言诚奇道:“李枫是曾经的南越太子,你也是南越来的,这么巧。”
云姝怔了怔,“四皇子在怀疑奴婢?”
沈言诚嗤笑,“怀疑你里应外合,谋求复国?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也太不把大齐当回事了。”
云姝连连咳嗽,李枫那一脚着实不轻,五脏六腑都跟着震了震。
沈言诚打量着她,迟疑着说:“你还行吗?”
“奴婢没事。”云姝接着沈言诚的话说,“南越已经倾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