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作想,便是大错特错!”
被张定南的目光注视,韩风忍不住心神一震,也是站起身来。
只见张定南以罕见的严肃神情,盯着韩风道:“贤弟,令尊和令堂的确对为兄有再造大恩,但并非为兄自夸。
我张定南若想要报恩,办法何止千万种,便是许你韩风和韩氏一族,一世荣华富贵,光宗耀祖,又有何难?
但,想做我张定南的兄弟,却不是那般容易,任你权势滔天,修为再高,倘若我看不顺眼你,休叫我与你同席而坐,多饮半杯酒水。
同样的,倘若我张定南看得起的人,哪怕他是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千夫所指的罪人,我亦可付出一片真心,至诚相待!”
听着张定南的话,韩风的神情一阵呆滞,而张定南却是大步来到他身前,一只手用力拍在韩风的肩膀上。
“贤弟,为兄看得起的是你这个人,并非看在昔日之情。
你莫忘了,你我可是八拜之交,喝过血酒,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的兄弟!
既然做了我张定南的兄弟,那就是一辈子的兄弟,兄弟之间,自然要两肋插刀,莫问得失!”
迎着张定南坚定而赤诚的目光,韩风目光微颤,胸腔中突然有一阵热流涌动,全身血液都仿佛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