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春风得意,倒把本宫好一番哄骗。”
“啊……?”
韩风一愣,“公主殿下何出此言,小人不曾骗过公主呀。”
拓跋依兰轻哼一声说道:“当初在猎场,本宫曾亲自邀请首领大人,来我这兰溪宫做客,你嘴上答应的满满的,可回到宫中这大半月时候了,也不曾跨入过兰溪宫半步。
要不是本宫今日派人来请,首领大人怕是得等到猴年马月才来吧。”
拓跋依兰一声娇嗔,不像是怪春公公不来做客,倒像是怪情郎许久不曾前来私会。
韩风听得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是丝毫不慌,赶忙辩解道:“公主殿下恕罪,小人一直谨记此事,也时常想来拜访公主殿下。
可小人以为公主殿下当初只是一句客套话,怕自己太过唐突,惊扰了公主,这才一直不敢来拜见。”
听到韩风的解释,拓跋依兰果然转嗔作喜道:“你当真记挂着本宫?”
韩风斩钉截铁:“真的,比黄金还真!”
他心中却说,既然公主你“婊里婊气”,那就莫怪在下“渣言渣语”,大家都是逢场作戏。
随即,拓跋依兰热情的请韩风入座,一面与韩风聊些家常,嘘寒问暖。
一面亲自在一旁、罗茶、候汤、熁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