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评价?”
原来,由始至终,张定南都在书房之中,只是以玄妙神通敛去了身形。
而这也是朱元镇的意思。
张定南闻言,抱拳道。
“陛下,微臣乃一介武夫,岂敢妄议帝国储君。”
闻言,朱元镇不由笑骂道。
“你这家伙,却何时学得像那些老奸巨猾的文官一般,学会在朕面前说这种油滑推脱之言了?”
张定南闻言,不禁苦笑道。
“陛下,微臣好歹也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就算“老奸巨猾”一些,也不为过吧。”
闻言,朱元镇一愣,旋即与张定南互相对视一眼。
这一君一臣,却是同时大笑出声。
但随即,朱元镇又神色一肃道。
“定南,当年朕还是皇子身份,朕与你便已相识,你我虽名为君臣,朕也将你视为知己好友,所以……朕想听你的真话!
你觉得朕封宏宇为太子,究竟是对是错?”
闻听此言,张定南目光一定,脸色也渐渐严肃起来,沉吟良久,他终于是开口道。
“陛下,微臣常年驻守南海,与太子殿下接触的不多。
不过根据旁人口中听闻,以及此番微臣在北阳城亲眼所见。
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