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陈家媳妇每天都带在耳朵上的,据说是当年她们小两口的定情信物,再困难也没有卖掉。”
段晴走到近前,看着趴在泥地里的这名能力者,一字一顿道:“事已至此,你还要嘴硬吗?”
“我……这是我买的,是我在黑市买的。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你刚才不说是你老婆的遗物吗!”
“不不不,是我想错了。我昨天喝了酒,脑子糊涂了!”
“谎话连篇!”段晴怒道,“好!你说你是买的,那我们现在就去黑市指认。如果找不到人,你别想见到明天的太阳!”
邢伍田一把拽起这个人道:“走!磨蹭什么。”
“不不不,是我干的,我承认是我。但这都是意外。”这人语无伦次道,“那个婊子是出来卖的,我花钱玩她是天经地义,至于她死了,是我不小心,但也有她的原因啊。”
男人越说情绪越激动:“她一个靠卖肉为生的荡妇,大爷看得起她才来玩玩她。我钱都付了,有什么不能玩的?况且大家都是这么玩的,她这么扛不住,就不要出来做啊。”
“荒谬!”段晴怒火中烧。这种明显的受害者有罪论,通过泼脏水来逃避责任,不仅恶心,而且恶毒。她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人渣、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