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守陵军真要直奔韩信岭,很可能一头撞入赤扈人的天罗地网之中。
要不是确认徐怀真就只有一张嘴巴、两只鼻孔,萧燕菡怀疑他是不是真有未卜先知之能。
“你看我做什么?”徐怀摸了摸自己的脸,问萧燕菡。
“你怎么知道韩信岭不能去?”萧燕菡讶异的问道。
“兵书有云,杮子要挑软的捏,”徐怀胡扯敷衍萧燕菡,又问张雄山,“俘虏可有交待那信使因何事赶往韩信岭?”
赤扈人的文化水平有限,因此很多信函都是口授不落字句,那青年番将为萧燕菡所杀,徐怀担心他人并不知道传信的具体内容。
“那信使乃是赤扈王帐的一个宿卫武吏,与敕兹扈相识,经过绛州相遇,两人以猎杀村民为约,要了却一桩旧怨,旁人不意听他与敕兹扈提及传信之事,乃是你朝又密遣使臣赶到孟州,与其还没有从孟州撤走的后军主将联络,意图割地求和,甚至承诺派出割地议和使奔赴太原,督促太原军民献城!”张雄山甚至带有一些同情意味的说道。
“呵,这便是大越朝堂!”萧燕菡忍不住拿“这就是男人”的口气讽刺道。
徐怀袖手而立,久久不语。
张雄山问道:“要不要将这几名俘虏直接处理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