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非他莫属。
众人对史轸也是服气。
徐武江、徐武良他们未与史轸接触过,但听苏老常、徐武碛、王举他们说及二次北征伐燕时史轸就早早看出必败之局,也是自叹不如。
因为史轸初到淮源,与家人相见还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就被徐怀喊到县衙后宅来,苏老常当下便建议,众人都到史宅饮宴,也不耽搁史轸与家人相聚。
“我这次南下,还邀了一名老友同行,正在新宅之中候军侯一见。”史轸拱拱手,欠着身子穿靴子时说道。
赤扈人将军事重心西移,但不可能放弃对汴梁外围的封锁,史轸找周景派人护送也是要冒很大的风险——徐怀猜想史轸在这个节骨眼上相邀同行南下的,绝非等凡之辈,忙站起来抓住史轸的腕子,说道:“却不知是哪位了得之人愿来楚山,我们快去相见!”
“我这老友名叫喻承珍,原为官家修造永济塔所用的都料官,犯事革职,赋闲在家,他妻儿都死于疫病,也没有牵挂,我便邀他同行来淮源——还有几位在将作监及盐铁司修造案任事的老友,身份低微,现在朝中一片混乱,也没有谁会念挂,都愿意来淮源避祸,但他们都有家小在汴梁,还需要军侯妥善安排!”史轸说道。
“史先生真是知我啊!我现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