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头颅,一并送给你们便是装点门面,有何不可?”
“你这是什么狗屁话,欺我西军没人?”一名武将气得一拳将长案砸塌,就要扑过来将徐怀揪住。
“你没敢上阵杀敌,却敢在殿下、使君面前放肆动手殴杀同僚不成?”徐怀按住腰间佩刀,杀气腾腾盯住那武将。
“退回去!”郑怀忠沉声喝令那武将坐回原处,盯住徐怀,冷声道,“你也莫要欺人太甚!”
“什么叫欺人太甚?”徐怀冷声道,“我率兵卒杀入敌营,郑经略在巩县坐拥西军五万精锐之师,却按兵不动,这叫不叫欺人太甚?郑经略,你不要忘了,这巩县也是殿下与张军侯、乔郎君及末将率三千士卒拼死守下来的!”
“徐军侯,官家有旨,西军不得浪战——郑帅、高监军早前坐镇巩县,也是深察圣意,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作甚?”周鹤这时才回过神来,当也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灭世,厉声喝斥。
“圣上是有旨,勒令诸军不得浪战,但我斗胆问周相一声,圣上有没有令诸军不得与战?”徐怀盯住周鹤的三角老眼,针锋相对的问道,“周相适才也言,要与虏兵周旋,我再斗胆问周相一句,倘若诸军皆不敢与虏兵相战,诸相公就凭唇舌功夫与虏兵周旋,真就以为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