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
然而下马之后,又如何与对方长达七八尺的枪矛以及长达五六尺、厚脊长柄大刀的捅刺、劈斩?
更为致命的则是下马作战,面对如蝗群一般覆盖过来的箭雨,面对如山如林劈斩捅刺来的枪矛利刃,这些擅于骑射的蕃兵想要结阵有效的进行抵挡、压制、反击,这绝不是战前提点几句就能做到的。
步甲结阵作战,需要长期的训练,更需要不断的经历血腥战事,磨砺出坚如磐石的心志,才能结成坚如磐石一般、无坚能摧的战阵。
这些,下马作战的西山蕃兵统统都不具备。
而他们则满心以为这次所面对的大越禁卒,与他们屡次越过边墙,进入岚州、府州境内掠劫时,所遭遇到的那些只知道缩于坞砦之内被动防守的天雄军不会有什么区别。
此前西山蕃骑屡屡袭扰朔州,徐怀为恤宝贵的兵力,除了几次借地形予以伏击外,其他时候都限制宝贵的骑兵出城纠缠,更不要说妄图用步卒去围追来去如风的蕃骑了。
此时,徐怀亲率六百甲卒出寨后,盾牌手、长矛手、持刀武卒以及步弓兵、强弩兵层层交错结阵,仿佛一柄锋芒四溢的巨刃往北面峡口杀去。
解忠与徐武碛等人站在寨墙之前,就见围堵猴儿坞主寨门前的千余蕃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