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诸多关隘坞砦挤得满满当当。
蔡元攸作为蔡铤之子,年轻时就得荫补为官,政越六年科举得赐进士出身,联兵伐燕,蔡元攸作为其父蔡铤的主要助手谋划其事,天宣四年更为亲自出使契丹刺探敌情,归汴京得任副宣抚使,与刘世中共同主持伐燕事务,在四十岁刚出头的朝臣之中,可谓是春风得志,朝野也是“少相”相称。
倘若此番伐燕顺遂,蔡元攸未尝不得入执政之列;父子同朝为相,这在大越立朝以来都将是独一份的。
谁能想象胜券在握的天雄军奔袭大同城一仗,会败得如此凄凉、如此叫人猝不及防。
蔡元攸当然不会承认他们有拖延未派援兵的责任。
然而数年筹谋,付之一炬,数万将卒尸骸无存,他与刘世中身为正副宣抚使,怎么都不能说半点责任都无。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岳海楼率众假扮契丹人刺杀葛伯奕,竟然还失手了。
蔡元攸一脸憔悴的站在李牧祠的侧殿前,望着树叶都已经凋零一尽的古银杏,树桠上还有积雪,不时有雪粒被风吹下来。
他负手而立,声音嘶哑的问道:“这事当真是无法挽回了吗?”
曾润跪在雪地里,声音里透着说不出的沮丧、绝望,说道:
“除了葛怀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