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朱沆郎君面前,要商议个什么啊?”雷腾揪住郑屠的胳膊,急切问道。
“徐怀对朱沆郎君说,再任葛家父子弄权,三万将卒已经屈死且不说了,解指挥使你们三人日后会不会受陷害也不去提,但河东以后如何抵抗契丹,要是河东抵挡不住契
丹,会不会中原都要彻底的糜烂下去?徐怀坚决建议遣人去找王番郎君,行使监军使院的权力,当机立断缉拿葛怀聪、葛槐、岳海楼等人,追查逃军之罪。这些其实都是确凿无疑的,但少公子朱芝却又担心刘世中、蔡元攸会包庇他们,而葛伯奕身为河东经略使、西路军都统制在河东又根深蒂固,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就负责将溃兵带回去,拿到我们应得的功赏就行,其他事当由朝廷处置。刚才那会儿工夫,少公子与徐怀在营帐里就已经争吵过一番,朱沆郎君不忍看到河东形势再在葛家父子操控下继续败坏,但又担忧没有能力改变什么——说到有没有能力,主要也是担心下面的将领都还念着葛家的旧情,分不清是非黑白,最后被葛家父子暗中怂恿利用,或反过来将我们一军。徐怀说解指挥使你们三人,是能明辩是非的,也是朝廷的忠贞义士,不忍葛家父子已多年,请朱沆郎君将你们喊过来,先问问你们的态度再做最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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