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郡主也不需做我的阶下囚了。”
“你这是教老娘做事?”萧燕菡心里吐槽,要不是双手还被绑在身后,她恨不得在徐怀这张自以为是的脸上抓上几十道,强忍住内心的不适,说道,“我以往确实是大意了,陈子箫诸多话也都没有听到耳朵里去,你且详细与我说说!”
“不要看现在大越朝堂之上诸公气势汹汹叫嚣着要收复燕云故土,但在十五年前靖胜军攻入云朔应妫等州,朝中衮衮诸公却只敢维持旧观,怂恿那无能而昏庸的官家下旨将靖胜军召回,放弃云朔之地——这些你应该是知道,”徐怀说道,“当时仅有班师撤军之诏,蔡铤却另行伪造一封密诏诛杀我父,之后又斩草除根杀我母亲与我栽赃给护卫,却不想我养父徐武宣事先已经拿自己的幼子与我换了过来……你现在也知道这秘密对我们有多关键、多致命了,所以你也应该清楚我怎么都不可能放你们逃脱了。郡主你们的奸计即将得逞,我不可能随时都在房里看着郡主,可能需要将郡主吊绑到房梁上才放心,得罪之处,还要请郡主多担待啊!”
萧燕菡见徐怀站起来,将一根长绳从房梁上穿过,然后从她身后的绳网连接起来,三五下就将她整个吊起距离四五尺的距离,这也使得几处越发压迫得厉害。
萧燕菡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