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他们所掌握的暗线,也就会为之切断。
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柳琼儿说道,“陈子箫的身份,我们现在都还觉得不可思议,说起来除了看他行迹有些可疑,也没有什么证据就指定他是敌间——真要去揭穿他,岳海楼、郭仲熊说不定还断定是我们恶意构陷呢!”
徐怀他们在崎岖山道间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回到铸锋山庄。
王禀、卢雄这时候就在铸锋山庄来,徐怀下马来,看到他们就等在石牌楼前,好奇的问:“王相公怎么前后脚也到山庄来了?我们刚刚进山兜了一圈。”
王萱眼睛都哭肿了,却又是一脸的欣喜与难以抑制的兴奋,看到徐怀他们回来,跳着似的跑过来,拽住他的胳膊叫道:“我爹爹活着回来了,你们要不回来,我就要跟爷爷先去岢岚城见我爹爹啦!”
“是吗?”徐怀欣喜的问道。
赤扈人第一次遣使谈联兵伐燕是六年前的事,王禀当时就对联兵伐燕心存疑惑,他狠下心来推荐当时在直秘馆任事、对诸番部事务相对熟悉的长子王番秘密出使赤扈,以便能更清楚的了解赤扈人的虚实。
却不想王番出使便一去不返,之后与赤扈人几次秘密互使,都没有王番的半点音信;所有知悉内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