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资料,抬头盯着柳琼儿美腻的脸蛋,问道。
“呸,谁担心你啊!千金之躯还坐不垂堂呢,我就想着既然在岚州就能办成的事,又何必多此一举?”柳琼儿美眸一翻,嗔道。
“所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那不过是腐儒给自己贪生怕死找的借口而已;世道崩坏,难怪不是人人惜命所致?”徐怀将书卷随手扔案头,叉开脚,叫柳琼儿站到他跟前来,说道,“我是预料到滔天洪流将致,但此时不摸着石头去蹚一蹚小溪、小河,练练水性,等滔天洪流袭来,怎么抵挡?畏难怯行,可不是我的风格。”
一年多来,他与唐盘、徐心庵他们跟随王禀、卢雄学统兵治军之法,又有桐柏山匪乱积攒下来的经验,可以说成长很快。
不过,王禀、卢雄他们在西军任事时,看到西北诸军主要都是利用西北的险峻崎岖地形,实施筑堡浅攻战法,他们对统兵治军及征战的看法,有着很大的局限性。
徐怀预料到赤扈人的铁骑会像洪流一般杀入中原。
即便建和元年之后情况不会变得更糟糕,但淮河以北的中原大地,也都将笼罩在赤扈人铁骑的兵锋之下。
而大越立朝以来,由于北部、西北的养马地都为契丹人及党项人占领,大越禁军以步卒为主,骑兵编制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