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的木地板踩得咯吱响,还能听到底层骡马啸叫声、交易谈话声,还浓烈的腥臭气传来。
二楼此时有十数食客围桌而坐,也都是相貌粗犷、性情粗鄙的边民牧户,不少人刀剑随身。
陈子箫走到靠窗的一张方桌前独坐,将佩刀解下来搁桌上。
他身形健硕,脸颊额外粘了胡须,整个人更显粗犷;脸颊以及捋起袖管的手臂有着纵横交错的淡淡疤痕;作风彪悍的边民也没有谁会无事来惹这种狠人。
陈子箫要来一壶粗茶、两斤麦饼、两斤驴肉,坐窗边慢慢吃了两炷香工夫,都没有人跑过来跟他拼桌。
给力网址
陈子箫将两斤麦饼、两斤驴肉都吃入肚中,又拿手指将桌上、袍衫上落着的饼屑一一捻起来吃掉。
“一人独坐,怎么也不点一壶酒?”就在陈子箫耐不住性子将要走时,却见一个俊朗得有些过分的年轻书生走过来,在对面坐下来。
陈子箫眸子猝然敛起来,强抑住内心的震惊。
他没有理会这个俊朗书生的搭腔,从腰间解下钱袋,数出足够的钱数招手喊伙计过来清点,他随后拿起佩刀,转身就走下楼去。
这时候肃金楼东面的巷子口停着一辆马车,陈子箫盯住车辕上的暗记看了一会儿,确认左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