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大战当日,他拉我退到六七里外的荒坡观战时才吐露实情,我那时想阻止也没有可能。而当时我也误以为就算郑恢等贼在背后掀风作浪,贼军也不会有多强的实力,以为那时杀徐武富、徐恒父子向你们示警并无特别的意义,才隐忍没有作声,”徐武碛枯峻的脸皮也微微抽搐着,咬牙说道,“我承认这是我的失策,贼军比我想象的要强,但战死的徐氏武卒,有哪一个不是我亲手教导出来的?我心里痛,绝不比你们好过。”
“你再心痛,旁人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会晓得?而黄桥寨一战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你都紧跟着徐武富,也不像是心痛的样子。”徐武江冷声说道。
“你此时过来,是为何意?”徐怀盯着徐武碛枯峻的脸、深沉似潭的眼眸,问道。
“郑恢刚遣人投书给徐武富,要徐武富设计诱杀你作为投名状!”徐武碛说道,“不过,以我猜测,郑恢未必就真信徐武富,投书极可能还是一个圈套,但我这次不敢再有疏忽不来提醒你们!”
“你这话,叫我们如何信你?”徐怀问道。
“我自有我的苦衷,但我还不至于会被你装痴卖傻瞒住,真就信夜叉狐就是柳琼儿。”徐武碛说道。
“你心存疑念,又足够耐心接触乡营里的徐族子弟,窥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