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足够的警惕,但要不是徐怀大智若愚早就将她的芳心践踏得面目全非,柳琼儿一定会斥责他胡说八道。
“难道不应该是现在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徐怀故作诧异的问道。
柳琼儿手用劲掐徐怀的脸颊。
“啊,”徐怀举手求饶,说道,“桐柏山稍有波澜,短短月余便有惊涛骇浪之势,这些都说明承平之世下所暗藏的隐忧要远远超乎常人的想象。驱虎吞狼不成,是否会立即遭至严重的反噬,我现在是没有办法非常肯定的去说什么,但未雨绸缪总不会错……”
“这算什么理由?与杞人忧天什么区别?”柳琼儿美眸横了徐怀一眼,说道,“就算我没有什么脑筋,晕头转向都听从于你,你这种理由如何去说服别人?狮驼岭那里有建成的屋舍、有刚开垦的新田,出入又便捷,谁为你这些理由留在闭塞、都开垦不出多少耕地的金砂沟寨?”
“难,这才显得你口舌厉害嘛?”徐怀笑道,“总之要将更多的人都留在金砂沟寨,然后不惜一切代价的择险要地形建造坞堡,并修建与玉皇岭、歇马山能通车马的大道。山地里是挤不出太多的粮田,还要尽可能在左右找到铁矿进行开采……”
匪患猛烈爆发起来,淮源被围月余,粮食与铁料作为最为基础的物资,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