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留在军寨负责值夜之事,要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他留宿悦红楼压根算不了什么事,但郭曹龄却遇刺身亡,总得有人要背锅……
想到这里,唐天德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来。
他不敢再在悦红楼多滞留片晌,都顾不上穿整齐衣衫,拿上佩刀便与唐令德告辞,拉上唐盘渡河往军寨赶去。
唐天德渡白涧河时,站渡船上就见到军寨墙上插满火把,寨中焰光彻天,想必还点燃不少篝火,寨墙上每隔数步便有一人守住,一副要将军寨翻过来的样子,问唐盘:“刺客还在军寨里?”
“驿卒看到刺客得手从北面翻出驿馆,而从驿馆往北面的寨墙,是有一些凌乱足迹与血迹——巧的是,听到郭曹龄大叫时,恰好有一队巡兵在北面,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动静,邓郎君怀疑这些足迹、血迹都是刺客在刺杀前故意布下,意在使我们误以为他得手已逃出军寨了!”唐盘说道,“也是侥幸,要不是恰好有一队巡兵走在北面,指定被骗过去——这刺客真是厉害,却不知道能不能将他揪出来……”
“他?”唐天德一愣,问道,“刺客只有一人?”
“驿卒就看到一道身影翻出去,而从行刺现场看,也像是一人将郭军使及两名属下杀死,”唐盘说道,“刺客还在驿馆墙壁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