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狗腿!”
铺子里侧有道门,可以直接进里面的院子,但他们刚走进院子里,就听到前面铺子里“乒乒乓乓”的响,徐怀透过半掩的门扉,看到有三个汉子在他们身后走进铺子里,拿起当作样品的几把刀铲在钳台上敲打。
“葛爷!”徐武良没有恼怒,苦涩脸色里硬挤出一丝笑走回铺子里,低声下气的朝那些人赔小心,“悦红楼的柳姑娘前几天在我这里打了一把刀,都给了一贯钱,我就说吧,好手艺总是有人懂的,这个铺子日后指不定就时来运转呢,葛爷你多担待,这钱我肯定能一点点还上的!”
“徐武良,你说我担待你多久了?”
为首的惫懒汉子,有些癞秃,稀疏头发拢成小髻,这会儿咬着一根草叶,想坐下来,但在铁匠铺里却找不到一处能搭屁股的干净地方,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说这破地方,除了身上榨不出几个铜子的穷鬼,还有谁过来找你?悦红楼的柳姑娘找你打刀,你还想骗鬼呢?她打刀干嘛,是要杀人吗?你问问淮源镇的男儿,要是悦红楼的柳琼儿想杀谁,点头说愿意陪着睡一宿,你说有多少人跳出来帮她杀,需要跑你这破鸡掰地方打一把鸟刀?”
“唐家货栈的人?”徐怀低声问柳琼儿。
柳琼儿斜了他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