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示警提供的缓冲时间非常有限,左翼两千步卒分作两队并列急行,深一脚浅一脚在荒野之中拉开有两三里纵深。
此时又正值黎明前最黑的一刻,谁都没有能力在接战之前,将两千步卒迅速收缩成防御阵列。
侍卫们也是第一时间将火把熄灭,簇拥徐心庵往后方黑暗深处退去。
混乱夜战,徐心庵再强的能力也不可能有效指挥两千兵马作战;侍卫的责职主要是避免作为左翼主将的徐心庵,暴露在敌骑的弓弩及强袭之下。
该认怂就得认怂,没有层层步卒坚阵的保护,徐心庵一旦暴露在精锐敌骑的强袭,仅凭借数十侍卫的保护,几乎是无望脱身的。
其他人马都是以三到五个战斗小组进行聚集,就地防御,同时快速将手中火把熄灭,藏身黑暗之中迎接敌骑的冲击。
荒野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赤扈人再精擅骑射,也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甚至在黑夜纵马驰骋所带来的动静,反而将他们自身给暴露出来,迎接他们则是一支支锋利的长矛狠狠的攒刺过来。
马背上的赤扈武卒也是悍勇,在这一刻看清楚山将卒的准确方位,战马长啸人立而起,赤扈武卒犹稳稳的夹坐在马鞍上,挥舞手中长刀狠狠的挥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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