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在大厅里焦虑的踱着步子,不知计出何处。
“别这么沉不住气!”叫高纯年在眼前走来走去,周鹤看了也是烦躁,挥手叫他耐着性子坐下来商议对策。
顾藩坐在一旁,却没有吭声。
在顾藩看来,想要解西华之围、接靖胜侯南归,必须要有河洛全力配合,才能有一些胜算,接下来的主要还是陛下与河洛之间的角力。
虽然顾藩在很多事情上,跟周鹤、高纯年的立场一致,但跟郑氏却没有什么交情,见陛下勃然大怒,这时候也决定先保持沉默,看最终是陛下叫郑氏低头,还是郑氏劝陛下收回旨意。
“也非高相沉不住气,实在是这事一旦有所不慎,天真的都要塌下来啊!”赵范也不管顾藩沉默的坐在一旁,他手抚着桌案一角,窥着周鹤、高纯年二人的神色,说道。
“河洛全力配合,也无胜算吗?”周鹤问道。
“要说一点胜算都无,那是赵范欺诓周相、高相,但胜算绝不会超过三成,个中缘由,想必周相、高相不需要赵范多嘴,”赵范说道,“现在就看周相、高相是不是真要由着陛下的性子,仓促集结十数万兵马于滍水之畔,冒着半壁江山倾覆的风险,逼迫郑国公去搏这三成胜算吗?!”
赵范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