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一旦错过这个时间窗口,特别是拖延到黄河封冻,不要说河洛上百万民众都会尽陷敌手,左右神武军、左骁胜军及洛阳府军的撤离都会变得极其艰难。
建继帝看向淮王,问道:“皇弟,你觉得呢?”
淮王赵观此来襄阳,已经流露出倾向性的态度来,但还是需要他明确表态。
一旦南迁,变动最大的还是新都与淮南的关系。
淮王赵观见众人都盯着他看,还是沉吟许久,才说道:“一切都凭陛下拿主意,观无不依从。”
一方面郑家最初预测淮王府极可能会强烈反对南迁,也就没有派人去游说;另一方面,在淮王与建继帝之间关系晦暗未明之前,襄阳没有谁吃饱撑着跑去跟淮王府的人交好。
这两个因素,就直接导致淮王府在襄阳虽说有耳目,但对整个南迁之事所知非常有限。
朝宴之上,起初听徐怀言辞,赵观还怀疑这一幕是演给他看的戏,但之后看郑怀忠、郑聪父子的激烈反应,才意识到真正铁了心想促成南迁之事的乃是郑家,而非周鹤等人。
特别是郑怀忠、郑聪父子最后的态度,真要逼着他们回去死守平陆,极有可能会起异心。到这时候,赵观也意识到南迁已经不是考虑利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