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在楚山没有讨到便宜,终于丢盔弃甲撤军而去,为父也是难得松一口气。”
“哦,都说靖胜侯骁勇善战,果真没有辜负父皇对他的信任哩!”缨云微张檀唇,歪着脑袋问道,“父皇可有想好怎么赏赐靖胜侯?”
赵湍感慨道:“为父刚刚与诸公议事,就是商议赏赐靖胜侯及楚山将卒之事。现在生灵涂炭、百废待兴,襄阳用度也极紧缺,能难得出手的赏赐实在有限,东凑西凑,也谈不上有多丰盛,为父担心不足以补偿楚山将卒在淮上浴血奋战所付出的牺牲啊!”
“靖胜侯乃是为国为民赤诚之人,父皇赏赐多寡都是其次,恩宠诚眷,他定能感受得到的,”缨云说道,“不过,倘若圣旨乃父皇亲笔所书,靖胜侯说不定能加倍感受得到!”
“对,对,”赵湍说道,“还是你鬼机灵,这道圣旨合该为父亲笔书写才对。”
赵湍跟乔继恩说道:“你着人去跟钱尚端说,给楚山的圣旨朕来笔书,省他一桩事!”
钱尚端资历不及周鹤、高纯年等人,因此没有直接跻身宰执之列,但以礼部侍郎、知制诰,兼领舍人院,负责草拟制诰诏令,也是受到极大的信任。
“缨云公主也是的,陛下难得走出书斋散散心,这一番话,不是又要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