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成在世已可以说是名将,徐怀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用兵之道,可以说是已臻至‘存乎一心’的,桐柏山卒对他又忠心耿耿,”
仲长卿说道,
“桐柏山之乱,我是亲历者,之后此厮随王禀赴岚州,天雄军覆灭,独其得利,而得守朔州;王帅南略,宣武、骁胜两师俱全,此厮又得以全身而退;待其助南朝新帝守巩县、攻沁水、千里奔袭岚州、太原,用兵之道神出鬼没。焦陂一战,我们并没能竞全功,也是没有预料到他会突然出现在淮川。我是自视远远不如此厮的。倘若要我为枢帅出计谋,我是万万不敢班门弄斧,与此厮比拼计谋的,唯有用最笨的办法或许最为妥当、最为安心,然而这最笨的办法,却也未必能攻进桐柏山,二皇子那边或许不会满意……”
“你也太长他人志气了吧!”冯世兆不满的嘀咕道。
他们也都在徐怀手下吃过亏,但冯世兆不觉得畏之如虎,先丧了自家的志气。
“什么最笨的办法?”岳海楼示意仲长卿说下去。
“枢帅常言,西军势弱,党项势强,又无骑兵之利能与党项骑兵争锋,不得以已行浅攻进筑之策,”仲长卿说道,“我能想到的笨办法,也是枢帅所授,就是在确山、真阳及明溪河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