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用人之际,对他们个人来说却也是难得的际遇。
徐怀与赵翼前往衙堂,周鹤、胡楷、高纯年等人都已经再次聚集在此等候,他们也不多事,只说一切听凭周鹤、胡楷吩咐,众人再次举步前往内宅参见景王。
“父皇受胡虏欺凌,生死未卜,我身为人子,心如刀割,愁苦悲创,然社稷垂危,千万黎庶皆陷敌手,也如众卿所言,吾辈当振奋谋计,以复河山,”景王赵湍看过周鹤起笔的奏表说道,“继统之事皆依众卿所议行事,但所有靡费之事,皆一概省去,不得铺张——另外,我住这里已经足够宽敞了,没有必要将左右衙司都腾空出去,并为宫室。现在什么情形啊,哪怕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多耗费一枚铜子,以致少铸一支杀敌之箭簇,我都难以心安,众卿可明白?”
周鹤、高纯年、顾蕃等人面面相觑。
他们已经省去诸多繁文缛节,但登基继统乃国之大典,除了一纸圣谕诏告天下外,襄阳城中总得办一办即位仪式?
此外,就算不立时在襄阳城大造宫室,但仅仅以原经略安抚使司府衙、占地仅十数亩的后宅作为皇宫,不将左右衙司腾并进来,也未免太寒酸了吧?
“怎么都不说话了,我答应你们的,你们总也要依一下我的意思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