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拨付的军资补给,初定都是一百五十万贯。
而陕西、河洛两地除了所辖之域,钱粮完全自留度支外,每年初定还将从川峡四路征调六百万贯钱粮弥补不足。
虽说鲁王赵观还没有正式答应拥立景王赵湍登基,但其部主力兵马在葛伯奕、韩时良、葛钰等将的率领下,也从青州、齐州往徐州、寿春(寿州)一带转移;随之是不计其数的民众携儿带女抢渡淮河往南逃亡。
与后世受黄河夺淮入侵的淮南不同,此时的淮南东路、淮南西路也是堪比荆湖、江东的富庶之地。
倘若鲁王一系能在徐州、寿春站稳脚,以淮南之钱粮养十万兵马也是没有问题的。
相比较前朝,大越立朝一百多年以来,淮河以南的南方地区得到极大的发展。
长江两岸的农耕已经成体系的发展成一年两熟甚至三熟制,亩产量是北方的三倍甚至更高;南方丝织、棉织业发达,造船业及沿海制盐业独树一帜,制陶瓷器与铜铁金银在内的金属冶炼全面超越北方;以杭州、泉州为中心的海外贸易也如火如涂;川峡四路的井盐、蜀锦名闻天下,成都府早已发展成仅次于汴梁的超大型城池。
单纯从钱粮、丁户来说,大越在河淮形势糜烂之后,犹有足够的军事潜力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