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你就懂了!”
说完背着行囊,骑上了马,准备出发。
“神医,不知何时还能相见!”
“最好不用相见,我是岁国人,而你是荒芜人,毕竟水火不容,等到再见时,希望不是仇人便好!”
说罢,抬起鞭子抽打着马儿,飞驰而去。
一脸落寞地阿率婉站在王殿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忧愁。
而在陇右道,安敏之来到黑山,周围一片漆黑,就算到了早晨,也是黑乎乎的不见五指。
安敏之在黑山上多日,也学会了基本的斧子用法。
“师父,你看我练的怎么样?”他在问着司徒宦。
由于司徒宦平日本身就少言寡语,除了一开始的教导几句,其他时间都是靠敏之自己去悟。
司徒宦放下手里的酒壶,从腰间拿出那把斧头就扔了过去。
斧头在空中旋转的速度还是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敏之的眼前。
敏之并没有办法阻挡,就随手用一把普通的砍柴斧也扔了过去。
两柄斧头在空中碰撞出火花,随后纷纷落在了地上。
“你的功力还需加强,力度嘛?你天生神力,倒是不用加强了,总之这斧子是最配你的武器了,所以我才让何敬奎来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