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为我们遮挡风雨!!”
分会长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他本以为这种事情只要说清楚就行了,哪想到越说越说不清,直接奔着给总会长定罪去了。
他驱车回到家里之后立刻收拾了一下行李,这两年他在纳加利尔工作,并没有带着家人去。
一来是那边的情况他还不怎么清楚,卫生条件,教育环境之类的也不如国内,他还需要考虑到孩子的成长问题。
其次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那边坚持到什么时候,所以他是一个人去的。
但是现在,他有些犹豫了。
“你怎么了?”,他的妻子问他,看着他焦虑的表情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三十八岁就成为了纳加利尔工人工会的会长,在国内来说他是分会长。
但是在纳加利尔那边来说,他就是当地的总会长!
每个月数千块的薪水让他们顺利的跻身中产阶级,甚至以后还有可能步入上流社会。
在他的身上不应该有这样的焦虑!
他看着妻子,突然问道,“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去纳加利尔吗?”
他的妻子的神情也严肃了起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需要我们和你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