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必这堕入邪道后带来的变化，无疑是巨大的。
吴昶似乎察觉到了叶凡的顾虑。
「小子……别怕。」
「她若是真的觉得无法控制自己的话。」
「根本就不会留下这条讯息。」
「这条讯息是在她堕入邪道之后才留下的。」
「说明这个邪功应该对她造成的影响还没有大到完全换一个人。」
「否则以她的性子，是断然不可能留下讯息的。」
「就算她想要杀我，我能理解，可她绝对不会想要伤害自己的女儿。」
叶凡白了一眼。
什么叫理解。
到时候杀的可不是吴昶，而是他。
叶凡现在都有点犹豫，去找梅悦这个做法是不是有点欠考虑了。
奈何仙灵界根本一点消息没有。
可能也只有梅悦才知道仙灵界的下落。
思来想去，叶凡叹了口气。
看来只能赌一把了。
「师父，那你倒是说说，这空铃音归处，到底是哪儿？」
吴昶的声音依旧虚弱，语气很轻。
像是在追忆。
「我曾经带她去过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