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想来,蚩曜嘴里虽然那么说了,但最多也就杀一杀仆役、兵卒,或者跟他们两个斗上一场罢了。广陵王世子赵骠甚至连武人都不是,一般的一品宗师也不屑于跟这样的人较劲,更何况他还有那么一个麻烦的父亲。
见赵骠身后的两位保镳脸色大变,蚩曜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我这个人最是言出必践,说过线者死,谁来都救不活!”
看着柴青山以身合剑带着凛然气魄撞将过来,蚩曜的手中也出现了一柄大剑。
它有着比一般剑器更加宽厚的剑身,中央一条淡红色的血痕贯穿始终,剑格仿佛一对弯弯的牛角。
——蚩尤剑!
“刚才你对我出了一剑,现在也品评品评我的剑,如何?”
蚩曜仿佛漫不经心般向前一挥。
呜呜~
刹那间狂风呼啸,云气卷舒,一道声势比刚才柴青山的琉璃剑罡更粗壮十倍不止,如同浪潮一般的剑气滚滚向前!
直接淹没了包括了赵骠、柴青山以及他们随行护卫在内的诸多人手,只有刚才离开下去调兵的卢升象幸运逃过一劫。
剑气狂潮扫过他们之后并不止息,而是一路向前奔涌,最终甚至将天上的云彩都斩开了一道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