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颤颤巍巍却又倔强前行的背景,同学们只能叹息摇头。他们对蚩曜倒也谈不上什么恶意,只不过有些看不惯他这些天在临淄的高调行为而已。因此闭门给個下马威已经是极限了,继续跟人家作对,对他们也没有好处。
倒是这位叔孙高不知道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执着,有些反常。
外面的动静蚩曜不关心, 他跟着韩非一路穿过亭台、回廊、学舍、辩堂,算是简单将学宫逛了逛。末了,韩非指着辩堂道:“按照过去的传统,若先生创立的学派想要得到百家的承认,便需要在这里公开讲演,并应对大家的质疑,时间一般会持续数日到数月不等。若能留书于此,则更善。”
“原来如此。”
蚩曜点了点头,这就有点像是在答辩,若能经受住百家的挑刺,那就说明你的理论最起码是能自圆其说站得住脚的,否则的话还是不要开宗立派误人子弟了。而且这也是一种扬名的手段,若能与某些名人进行一场经典的问答,效果更加。
“那么何时可以开始呢?”
“若阁下做好准备的话,随时可以。实不相瞒,这些天来学宫的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韩非笑了笑,善意的提醒道,“阁下虽然医理精湛,但在学宫之中,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