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据说现在已经清醒过来,只是不知道身体究竟有无大碍。
我爷也道:“那我也跟您一块儿去吧,顺便参拜一下老夫人!”
我爷今天的表现属实奇怪,他好像总是变着法的,在讨好严家人。
倒是朱文杰,却推脱说自己有事。严老爷转过身,默默看了朱文杰一眼。
“文杰,笙萍她有点爱使小性子,你不要在意。”
朱文杰默默点点头,然后独自离开。
我们几个人便又跟着严老爷回到昨天的那一座佛堂之内。
严老爷一直说,自从自己父亲过世后,她亲娘就搬到了佛堂,每天给自己的父亲擦拭牌位,烧香念佛。
老太太的心中,一直记挂着严家老爷子。可是那老爷子现如今变成鬼魂,怎么能忍心如此折磨自己的娘亲。
黑衣老鬼听到此话,一直飘荡在我们几个人的身后,默不作声。
进入佛堂,往左手边一拐,便是佛堂内的小卧房。
严家老太太已经彻底清醒,这老太太看着模样,完全不像是个大家族的主母。她太过消瘦,皮肤干瘪,脸上完全没有半点笑模样。
老太太的额头上缠着一圈白色的棉布,棉布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出渗着的些许血丝。
严夫人陪伴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