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自己信口瞎胡诌的。
然后只见我爷,把自己两根手指插进水酒当中,然后拿出蘸上朱砂,将这赤红色的朱砂,在老太太的额头上写了一个“王”字。
王,为啥要写王字呢?难不成是因为我爷姓王。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王字一画在老太太的额头上,瞬间把那严家老太太显得威风凛凛,活像一只干瘪枯瘦的母老虎。
然后众人只见我爷,一只左手捏中午老太太的脸蛋子,一只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径直插进老太太的口中。
“唉!摸到了……”我爷瞪大了眼睛,欣喜万分。
“摸到了啥?”严老爷忍不住发问。
严夫人在旁边扭着腰,小声道:“还能有啥?邪祟呗!”
我爷皱着眉头,神情有些不大好。
“唉!滑溜溜的,细细的。好像还有两个。不行,那东西埋藏的位置有点深,我这手指进去的太少,还要再往内再进去一些……”
我爷一边说着,一边尽自己最大可能,将自己的手指往老太太的口腔里伸。
那老太太本就干瘪枯瘦,小小的个子,小小的嘴。一张嘴巴就是再张,又能张多大。
忽的,只听“啊呀!”一声惨叫,这惨叫的声音,却不是从老太太的口中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