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人贩子就那么好本事,神不知鬼不觉?”
我爷说:“谁知道呢,反正外面传的挺神。
说黄寡妇都已经把娃娃放自家的摇篮里,忽的刮过来一阵风,把他家的门吹开了!黄寡妇就转身去关门儿,这么一丁点儿的功夫,等到再一回事儿时,自己家的娃娃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彻底消失了!”
“我的个妈,这还当真是稀奇!”
我爷搓着手,语气也是有些不忍。
“对呗,儿是娘的心头肉!更何况,还是个寡妇家家的!”
就在当天晚上,陈记茶铺的伙计,果然驾着马车,来到了我们棺材铺门口。
为首的伙计,还是那天上门订棺材的黑衣黑裤。原来这小伙计的名字叫长生,是在茶铺做了十几年的老工人。
长生指挥几个年纪较小的伙计们,把那些纸钱,纸马搬上马车。
临了,他偷偷的跟我爷说道。
“老掌柜,你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我们家老板想请你去茶铺里一聚!”
“你们家老板?陈墩子?”
长生点点头。
“对,我们家老板有些事情想请教老掌柜。只不过,白天属实是不大方便!所以就在今天晚上深夜子时,还想老掌柜可以给我们几分薄面,到茶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