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路过不知多少回。
只不过喝茶是文雅人做的事儿,我和我爷这辈子也没进茶庄里,喝过什么好茶。
我爷“吁”的一声,停车下马。
这茶庄的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前来奔丧的人。
这些人中,还有几个同样黑衣黑裤的伙计们,看着模样,并不是昨天登门的那个男人。但是相同的服装打扮,一看就知道这些伙计,就是茶庄内的店员。
其中有一个小伙子,个头不高,嗓门儿倒挺大,模样长得中规中矩,脸上的表情却是眉飞色舞。
他正绘声绘色的给几个宾客讲述,自己店的老板是如何把那新媳妇儿给活生生吓死的。
“哎呦!我们老板穿着大红旗袍,就跟王八身上裹层红布一样。
我们老板一瘸一拐走进新房,然后拿着秤砣杆子,把那新娘子的喜帕挑开。
嘿!这新娘子长得,那叫一个俊!
银锭子脸盘儿,月牙眼。两弯梨涡,小翘鼻。要不是家里穷,能委身嫁给我们掌柜的?
要不说这女人也是命惨,成亲之前都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什么模样。就知道是个有钱人!
谁料这喜帕刚刚一挑开,我们老板咧着嘴,冲人的新娘呵呵一笑。
这不笑还好!我们老板那一咧